他慢聲問著,仿佛這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隗喜卻看著他黑色的魂體又生出了許多觸肢,緩緩將她包裹住,調皮又害羞的纏繞過來,碰碰她的臉,碰碰她的脖頸,碰碰她的手,又害羞地似有若無地還想碰她的胸。
她假裝沒有看到,又輕聲說:“是獨一無二的?!?br>
聞無欺便笑出聲來,溫溫語氣微微上揚,那樣沾沾自喜的得意與愉悅。他看著她,她說起這話時怎么這樣溫柔,這樣動人……她甚是喜愛他。
隗喜看到他又挨蹭過來,俯下身唇瓣湊過來要吻她,聽到他胸腔傳來悶笑聲,皺眉擋住,“我的話還沒有說完!”
聞無欺見她聲音忽然低了下來,有幾分嚴肅,依然在笑,他低聲嘟噥句:“你說啊,我又不是不聽了,怎么忽然這樣兇?”
隗喜從床上站起來,他一時不察,朝她傾身時差點摔在床上,如墨青絲傾灑在下來,他抬起頭看她。
“三年之前,聞如玉的魂體純潔、漂亮,如綿軟的云,漂亮的山霧,干干凈凈的白色。”隗喜背對著聞無欺,輕聲說出這話,話到最后,她輕柔的聲音聽不出情緒,似冷似靜:“一個人的魂體自出生起就不會變,從前我只見過修者或是凡人被妖邪魔物奪舍后,魂體因此而變成邪物的魂體模樣。”
身后許久沒有聲音,隗喜轉過身來,眼睛濕潤,“所以,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你的魂體是黑色的么?為什么你如今叫無欺,而不是如玉?”
聞無欺迷亂溫情的神情漸漸淡去,他聽懂了隗喜的意思。
慢慢的,他從床上撐起身來,他盯著隗喜看,站起身朝她慢慢走去。
隗喜沒有后退,隨著他靠近,緩緩仰頭與他對視,這話她既然問了出來,她今日就一定要一個結果。她眼底帶著期盼,她盼望他告訴她,是她錯了,他是在昆侖神山遭遇了一些事情,所以魂體顏色發(fā)生變化,他希望他告訴她,他只是失憶了,他還是原來的聞如玉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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