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無欺因為壓制境界被反噬,此刻反應比往常慢了些,何況他抱著隗喜,親著她臉上咸咸的淚,他無法專心,他蹭了蹭隗喜鼻子,又笑: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
隗喜垂下眼睛,臉色煞白,她擔心他看出什么來,主動抱住他的腰,投入他懷中,聲音輕柔,似蠱惑一般:“無欺,無欺你告訴,如玉在哪兒好不好?”
聞無欺不自禁收緊了抱住隗喜的腰,自從那一日他決心不再抵抗隗喜后,自他去摘了那束自要知道送她后也變得鮮妍起來的山花后,他就無法抵御她的誘惑。
可惜她都不知道這些,她心里只想著聞如玉,聞無欺迷離又有些委屈地想,他張嘴在隗喜臉上咬了一口,他想磨一磨牙,但她香香軟軟,他又舍不得,最后只好吮了吮,又舔了舔,才是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在我肚子里?!?br>
青年聲音眷戀而溫柔,目光如清水波瀾,眼尾微微翹著,似不滿,又似撒嬌。
隗喜抱著他腰的手忽然攥緊了,他皮肉受痛,又不滿地咬了她一口,她躲開,整張臉都濕漉漉的,她心跳如雷,快要窒息,但她很快又轉(zhuǎn)回頭,仰頭親了親聞無欺的唇瓣,低聲問:“無欺,我想見他一面,可以嗎?”
剛才黑色魂體里要跑出來的光是聞如玉嗎?
聞無欺睜眼,眼中春水緩流,似是清醒過來,他不說話,而隗喜也仰著頭,一時沉默。
屋中狹窄逼仄,連一扇窗都沒有,對于隗喜這樣的凡人之軀來說,飛舟飛得太快了,她的身體是暈眩難受的,可比不上她心中的難受。
霧籠雙眸,隗喜忍著難受仰起頭,手捧著聞無欺的臉,自然而然吻了上去,仿佛他們本該如此。
碰觸到他的唇瓣,涼涼的,帶著濕潤,她伸出舌輕輕點了一下他唇瓣,他就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唇,她稍稍停頓,許久沒有過了,她也有些生澀,但還是探了進去,他好奇又新奇,喉嚨里發(fā)出輕哼聲,他抱著隗喜的手更用力了一些,但他不會,他的舌笨拙,只不過隗喜纏過來時本能般要將她纏住。
他濕漉漉的,味道清新干凈,和從前的聞如玉一樣,但他的身體卻是涼的,這讓隗喜保持著清醒,她在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,被他纏得如同在云上搖晃時,稍稍抽離開來。
聞無欺又緊追著過來,張開唇還要玩這個刺激的游戲,隗喜喘著氣,仰頭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浮起紅暈,瞳仁里只有她,迷亂眩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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