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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癢……有什么在臉上撓她,毛茸茸的。
隗喜的知覺一點點恢復(fù),方才的事也都想了起來,想起來聞無欺神智昏沉,想起來他被他哄騙著終于承認(rèn)他不是聞如玉,想起來他說他吃掉了聞如玉,如玉就在他肚子里。
先前因為白光而懶散昏懵的意識清醒過來,她鼻子酸澀,眼淚不受控制。
“哎,小喜,你怎么又哭啦?”耳旁一道溫潤俏皮的聲音傳來,帶著無奈的嘆息,還有小聲咕噥,“夢里也要哭,雖然小喜哭起來也很好看,但不要哭啦,醒醒?!?br>
隗喜心臟一縮,呼吸快停跳,她用力掙扎著睜開眼睛,入眼的便是少年清雅秀美的臉龐,他眉眼含笑,溫潤純真,眼神里又一種不諳世事的調(diào)皮,他手里拿著一根狗尾巴草,撓著她臉頰。
她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眼前的人會從視線里消失。
他還穿著離去前的那身藍(lán)色布袍,不新不舊,洗得料子軟綿,頭發(fā)用同色的發(fā)帶綁住,露出干干凈凈的一張白玉般潤澤通透的臉。
他的身上有漂亮的白色圣潔的光暈。
他看見隗喜睜開眼就笑了,他笑容明媚干凈,溫溫柔柔的,又有些狡黠,他盯著隗喜看,目光專注歡喜,看了她許久后,才輕聲說:“總算醒了,別再哭了,再哭我就用這個一直撓你?!?br>
少年的威脅毫無威懾力,反而讓隗喜哭得更加厲害,心臟一縮一縮,她坐起來就用力抱住了蹲在她身旁的聞如玉,“如玉,這回真的是你嗎?”
是夢嗎?還是如玉留在這具身體里的殘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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