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有點厭惡這副殘缺的身體,使得她被條條框框束縛。
陳橙無奈嘆氣,心想這是怎么了。
難道最近身邊的人時不時一句啞女戳到痛處了?
不由得自嘲笑了笑,否認了冒出的想法。
這么多年了,她肯定是不在意的,只是秋天的南方濕冷,不適應罷了。
陳橙躺下,帶著一筐心事,睜著眼也不知道什么時間睡著。
下午,陳橙到沈家給沈冰薇租的畫室,給明年即將參加藝考的沈冰薇改畫。
臨近飯點,沈太太給陳橙來了電話。
看到來電人,她小小地緊張了會兒,顧不來太多,穿著臟兮兮的圍裙,捧著手機到走廊盡頭,戴上耳機,點開。
視頻接通,熒幕上白發(fā)蒼蒼的沈老太太端著和藹的笑,親切地喚:“妞妞,在忙???”
陳橙比手語:嗯,在教小薇畫畫。
旁邊的管家給沈老太太翻譯。
全家唯一和陳橙溝通無障礙的就是管家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