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橙指了指電話,提醒他專心。
“周教授如果沒事我先掛了,夜深了,我們夫妻也是要休息的。”宋霽禮說完掛斷。
陳橙憋紅了臉,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臉地做到神色自若說出他們要睡覺的話!
“我說的不是實話?”他笑著逗她,“哪句、哪個詞錯了?”
陳橙蜷起被子,用行動拒絕回答。
新的電話打進來,宋霽禮看了眼,說:“和國外客戶有視頻會議,你先睡?!?br>
門再次合起,陳橙才從被子里探出頭,愣神地望天花板。
他其實沒必要和她匯報行程,她也沒資格去干涉。
往前十五年,她在沈家要做的是言聽計從,往后去到宋家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。
折騰一整天,陳橙困了,房間只剩下她一人,不再繃緊神經(jīng),躺下沒一會兒便睡著了。
早上九點,陳橙醒來,揉著惺忪的睡眼,記憶和昨晚對接上,先去看身邊的位置。
很明顯睡過的痕跡,但上面沒有任何溫度,宋霽禮應(yīng)該是回房休息了,但又在她醒之前離開了。
陳傲霜的電話打進來,陳橙惶恐接通,在鏡頭面前垂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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