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不是告訴她只是尋了五日么?
程明昱顯然沒跟女兒說實話。
夏芙一怔。
又在他說“夫人”二字時,面色微微有些泛窘。
那掃地僧說到這里,忽然撐著掃帚語露不屑,
“不過貧僧看來,這位程先生定是做了虧心事,否則豈能逼著妻子跳崖?人死都死了,修一棟樓又能如何?無非是安慰自己罷了,顯得他深情,哼,這種負(fù)心漢貧僧見多了....”
夏芙見他誤會了程明昱頓時害臊來,“大師,凡事不可一概而論,也許這位程先生與那跳崖的女子毫無關(guān)聯(lián)呢,他們也不一定就是...夫妻...”夏芙尷尬地解釋。
掃地僧不恁了,“不是夫妻就更不對了,每年三月初七,他均要來這坐上整整一夜,彈琴撫念,看樣子用情至深,若不是夫妻,那就是偷情?”
夏芙見越描越黑,輕咳一聲,“大師私下說人長短好像不大好吧?!?br>
掃地僧聞言一愣,旋即失笑道,“也是,拿人錢財替人消災(zāi),我犯了錯,被住持發(fā)配此地干活,這位程先生每月還要給寺廟一份供奉,我們拿程家的銀子,著實不好道人家不是。”
說著便慢悠悠將一地枯葉掃去墻角。
來都來了,看一眼吧。
夏芙在樓下喝口茶歇了一會兒,望著閣樓道,“你們留下,我獨自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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