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這是不行的。
他們只有兩個筐子向?qū)е粠耍由宪蜍吒馍眢w兩側(cè)的小籃子………它的忽略不計。
哎,人果然要懂得取舍。
“漢語師傅,這是什么?”
唐栗指著地上那朵胖乎乎的,傘蓋是黑棕色,菌子干是白色的蘑菇問向?qū)А?br>
他盡量用普通話說話,減少口語里的河南音習(xí)慣,盡量讓向?qū)牭枚?br>
蘭波老師的漢語,一直以來被唐栗帶的,其實是有一點點‘汝普’的,仔細(xì)一點就能聽出來。
向?qū)Р僦豢趭A雜著本地話的普通話,向唐栗他們解釋剛剛采到的新蘑菇。
“那是大腳菇,也是牛肝菌,你捏著它的腳跟把它拔起來,刮刮它傘蓋下面,刮完之后那里不泛青色就是沒毒,泛青色就是見手青,有毒的。”
唐栗聽見后立刻蹲下來去拔那顆牛肝菌,菌子被扒起的時候,根部菌絲斷裂的聲音聽得人大腦極度舒適。
拔完順手扒拉旁邊的草葉蓋住蘑菇生長的位置,以后還會有新的牛肝菌再在這里生長。
牛肝菌形狀完好,瓷實沉甸的分量壓在手里,莫名地讓人心情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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