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栗拖著疼痛疲憊的身體去找醫(yī)療箱,找到后往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臟爛的衣服脫掉扔在地上,也不用洗,回頭直接扔掉。
全身上下幾乎用酒精和碘附洗了個遍,好在肉里沒有子彈,不然他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這個勇氣,扒開傷口找子彈,或者往肉里下刀子挑子彈。
那多疼啊qaq
傷痕太多,擦傷太多,碘伏不夠用,就用異能加量,酒精用來擦洗傷口之外的皮膚,消毒干凈。
不然都用碘伏,全身不都變成紅褐色了嘛。
咬牙忍痛消毒,上藥止血愈合,再用繃帶一圈圈纏起來,最后換上干凈的居家服。
唐栗來不及休息,就得跑去看看蘭波老師的情況,見他依舊沉睡,沒有夢魘,也沒怎么的,不知道這是正常情況,還是非正常情況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家里情況就這樣了,一個傷患,一個昏迷,實在沒心情和力氣講究干凈。
唐栗去廚房燒了熱水,從客廳里堆積如山的伴手禮中,找出了當(dāng)初在云南采的銀耳,合著枸杞燉煮,煮出膠質(zhì),變得濃稠后盛出來,放幾個冰糖就很不錯了。
如果不是家里沒有,他還想往里面加幾枚紅棗補(bǔ)補(bǔ)血。
決定了,回頭去仁心堂開副補(bǔ)血的方子。
受了大罪,必須好好補(bǔ)補(bǔ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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