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婳一的睫毛顫了顫,有濕熱的東西涌上來,模糊了視線,她想反駁,想推開他,可所有的話都堵在喉嚨里,只剩下劇烈的心跳,在兩人交迭的胸腔里,咚咚作響。
意料之中,池衡的吻落在她頸側(cè),溫?zé)岫囂?,像是確認(rèn)她的反應(yīng),又像是無聲的質(zhì)問。
她沒躲,也沒推開。
隨后,那吻漸漸加重,沿著她頸側(cè)的線條流連,犬齒偶爾擦過皮膚,帶來細(xì)微的刺痛和酥麻。
他的氣息裹挾著淡淡的煙草味,侵略性地覆上來,肆無忌憚地鉆進(jìn)她的感官。
“一一……”他低低地喚她,語氣里帶著太多情緒,執(zhí)拗的、克制的、甚至是帶著點(diǎn)委屈。
溫?zé)岬拇搅鬟B在她裸露的肩膀、頸窩,帶著潮濕的癢意,很快又游移到她耳垂,輕輕含住,舌尖若有似無地蹭過,激起一陣戰(zhàn)栗。
他的呼吸灼熱,噴灑在她耳廓,讓她半邊身子都軟了下來。
“池衡……”曾婳一呼吸急促,胸口起伏得厲害,黑色綢緞下的曲線若隱若現(xiàn)。
“嗯?”他低低地應(yīng)了一聲,鼻音很重,像是逼迫她繼續(xù)說下去,嘴唇還停留在她的耳垂上,纏綿地廝磨。
他的手熟稔地往上攀,擦過她腰側(cè)的曲線,最終停留在她抹胸的邊緣,若有似無地摩挲著那層薄薄的布料,卻沒再往里,只是停在那里,像個(gè)無聲的等待。
她該說什么?該罵他無恥,該質(zhì)問他憑什么在兩年后這樣對她,可話到嘴邊,卻變成了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的——
“……你身上有煙味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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