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熟悉的悸動(dòng),是兩年里刻意遺忘卻從未真正褪去的烙印。
清醒如冷水澆頭。
曾婳一猛地推開他,后背抵著冰冷的門板,胸口還在劇烈起伏,臉頰泛著未褪的潮紅,她扶著門把手,才勉強(qiáng)支撐住發(fā)軟的腿。
“今天是意外,我有男朋友了,池總,請(qǐng)你自重,我們以后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?!痹鴭O一的聲音刻意冷了下來。
池衡沒動(dòng),只是看著她,眼底還殘留著未散的情欲,嘴角卻勾起抹似有若無的笑。
他忽然上前一步,手臂撐在她頭頂?shù)拈T板上,將她圈在懷里,形成一個(gè)密不透風(fēng)的牢籠。
“意外?又想爽完了就跑?那我怎么辦?誰來幫我解決?”
曾婳一被堵得說不出話,指尖在門板后攥得死緊,只覺得危險(xiǎn)像藤蔓般纏上來,勒得她喘不過氣。
就在這時(shí),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,李姚恭敬地道:“池總,招商會(huì)還有十分鐘開始,樓下都準(zhǔn)備好了。”
曾婳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猛地推開池衡的手臂,指尖慌亂地整理凌亂的胸口,再次復(fù)述:“我有男朋友了,請(qǐng)池總自重?!?br>
池衡盯著她,眼底的笑意漸漸淡去。他想起路翊親昵地叫她寶寶,想起她掉落的穿戴甲,想起他問她有沒有別人碰過你時(shí),她沉默的閃躲。
似乎有什么東西,微弱的動(dòng)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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