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婳一渾身軟得像被抽走了所有筋骨,高潮的余韻還在四肢百骸里流竄,沖擊著她殘存的意志。
她只能無力地攀著池衡的肩膀,緊緊貼在他頸側(cè),呼吸亂得不成樣子,一下下撞在他鎖骨凹陷處,帶起他頸間細密的戰(zhàn)栗。
那呼吸里,還混著她壓抑不住的、細碎的嗚咽,像小貓在撒嬌。
池衡將她輕輕放在床上,指尖小心翼翼地撥開她黏在頸邊的碎發(fā),俯身吻她的唇,帶著點安撫的意味,溫柔繾綣,和方才的兇狠截然不同。
“嗯……池衡……”
她聲音發(fā)顫,帶著哭腔,淚眼汪汪地抬起手臂,指尖因為方才的激烈還在微微發(fā)顫,指節(jié)都透著緋紅。
“抱我?!?br>
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溫?zé)崛彳浀臇|西輕輕撞了一下,瞬間就軟得一塌糊涂。
池衡沒再多想,長臂一伸,就將她整個人牢牢撈進懷里,緊緊抱住。
她的身體還帶著剛才的余溫,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,腦袋在他胸口蹭來蹭去,像是急切地尋求著安全感,要把自己融進他身體。
“一一,我在?!?br>
池衡低聲哄著,呼吸間全是她身上那股甜膩又清冽的香氣,那是專屬于她的味道,讓他魂牽夢繞了兩年的味道。
“緩過來了,嗯?”他輕聲問,拇指蹭過她濕漉漉的眼角,拭去殘留的淚痕。
曾婳一沒回答,只是伸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,指尖還在細微地發(fā)顫,偶爾蹭過他緊繃的胸膛——那里滾燙、堅硬,隨著呼吸起伏,像蟄伏的獸,隨時會沖破這層薄薄的布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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