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婳一做了個夢。
夢里,她漂浮在綿軟的云里,全身都輕飄飄的,四周是無邊無際的白,溫柔得能把人溺斃,舒服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。
正愜意著,忽然有一朵云,像長了眼睛似的,慢悠悠飄到她身上。
它不像別的云那樣松散,反而帶著重量,沉甸甸地壓在她胸口,又緩緩滑下,像一只無形的手,在她腰側(cè)打著轉(zhuǎn)、在大腿處流連。
那觸感太熟悉了,溫?zé)?,干燥,指腹帶著薄繭的粗糲感。
曾婳一迷迷糊糊地翻身想躲,卻使不上勁,只能任由那朵云在自己身上胡鬧。
她掙扎著,想伸手想撥開它,卻摸到一片毛茸茸的觸感——那朵云晃了晃,突然長出兩只毛絨絨的狗耳朵,在她掌心蹭了蹭。
狗耳朵?
她正疑惑這云朵怎么還能變異,那朵小狗云,動作卻陡然變了,像是突然注入了活力般,猛地往下一鉆,徑直擠進她腿間——
“唔……”
一陣詭異又強烈的快感瞬間從腿間炸開,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一聲模糊又壓抑的嚶嚀不受控制地從喉嚨里逸出,曾婳一微微睜開了眼。
夢境退去,視線漸漸聚焦。
不是云,也沒有小狗耳朵。
是池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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