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忙腳亂地想要整理好裙擺,可濕透的淺色布料黏在皮膚上,越是慌亂越是整理不好,每一秒的拖延都像是在放大她的難堪。
池衡被兇了,慘兮兮地背對著她,開始沉默地清理座椅。
車子啟動,往外開,兩人之間的氣氛降到了冰點。
曾婳一縮在座位一角,用車?yán)飩溆玫拿壕o緊裹住自己,仿佛這樣就能隔絕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。
她死死咬著下唇,眼淚無聲地往下淌,連池衡求她回副駕她都沒搭理。
冷氣明明開得很足,曾婳一卻覺得渾身發(fā)燙,她不是在生池衡的氣,她是在氣自己……
真皮座椅上殘留的水漬刺得她眼睛生疼。
“……巧克力不好吃嗎?”池衡突然試探著開口,試圖打破僵局。
“你還提巧克力?都是你非要......非要.....”
她后面的話堵在嘴邊卻說不出來了,因為池衡的每一個動作好像都經(jīng)過她默許,就連最初他在車?yán)锇l(fā)出白日宣淫邀請這種荒唐事她也沒有抗拒。
太氣了!
她氣自己明明知道今天穿的是昂貴的淺色禮服,氣自己沉溺在快感里忘記分寸,最氣的是——明明池衡全程都在照顧她的感受,也沒有表露任何嫌棄的情緒,反而顯得她此刻的崩潰如此小題大做。
“我討厭你,分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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