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從外賣員手里接過來的,并不是預想中的餐盒,而是一個輕飄飄的紙袋。
她捏了捏紙袋,里面是幾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。
曾婳一猛地扭頭,看向依舊坐在原地一本正經(jīng)進食的池衡,揚了揚手里的袋子:“你……你買這個干什么!”
池衡慢條斯理地咽下食物,抬眼看她,眼神無辜又理直氣壯:“必需品啊,我是不是早就說過——”
他刻意拖長了語調,重復著那次在她家樓下的警告:“只要我上來,你就得做好被我吃掉的準備,說到做到?!?br>
曾婳一被他無賴的樣子噎得說不出話,拿著那袋“必需品”走回茶幾旁,憋了半天才輕哼一聲:“反正你買了也是白買?!?br>
池衡挑眉,放下筷子,身體微微前傾,目光釘住她:“那又不代表……腦袋好了就不能做了,總要有備無患,不是嗎?”
“混蛋!”曾婳一氣呼呼地坐下,伸手就去搶他碗里最后一塊鰻魚,“你就是個精蟲上腦的混蛋!”
池衡任由她把肉搶走,甚至還好心情地把醬汁最多的部分撥給她,嘴角噙著笑,慢悠悠地控訴:
“你看,你又來了,爽完就翻臉不認人?!?br>
曾婳一:“……”
她決定化羞憤為食量,埋頭苦吃,不再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伙。
笑鬧著吃完這頓遲來的晚餐,收拾干凈后,兩人先后洗漱完畢,終于躺上了床。
池衡熟練地將曾婳一圈進懷里,腦袋在她頸窩處蹭了蹭,似乎還不滿足。
接著,他微微下滑,將額頭輕輕抵在她柔軟的胸口,深深地埋了進去,還不安分地左右蹭了蹭,試圖找到一個極其舒適的姿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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