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在安全的時候他就是最大的危險的審神者,做什么注意事項都沒用。
“咔咔咔,既然如此我與你一起鍛煉吧,這也是修行!”山伏國廣說完和同田貫一起離開。
其他刀劍也互相說著話紛紛離去。
前田端著茶走過來時就看到散場的一幕,他將茶水遞給三日月宗近后疑惑的問到。
“大家怎么都離開了?不是說好要商討怎么招待客人嗎?”
“因為發(fā)現(xiàn)是白用工,所以就散會了哦~”髭切領著膝丸在三日月對面坐下,厚臉皮的白嫖起三日月的茶點來?!皝恚惩璩赃@個。”
三日月微笑,在內(nèi)心問候了一番和自己同時代誕生的同事,便看向低頭接受兄長投喂的膝丸。
“怎么又變成砍丸了?”
“因為弟弟總是一言不合就拔刀,我很發(fā)愁啊。吶,拔刀丸~”
三日月:“……”
就你這樣你膝丸沒有拔刀砍你,是真愛了。
正這么想著,三日月就看到圍著圍裙的歌仙急沖沖的往天守閣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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