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之放棄了掙扎,保存體力更大聲的叫了起來。
“真可惜,海鷗先生沒有慧根呢。”
趴在童磨胸口的狐之助默默的瞟了他一眼。
都要死了還不讓人家掙扎一下嗎?就算是古有佛祖割肉喂鷹那也只是割肉,你可是獅子大開口讓鳥全部進你肚子??!
就算是最開始被這只鳥針對的狐之助也不由對它產(chǎn)生了一絲同情,然后小狐貍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說:“可是海上又沒辦法生火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陸地。”
“不用擔心,海洋這么大總會有路過的船只,到時候便拜托他們一番吧?!?br>
“希望如此……”狐之助嘟嘟囔囔的說著,一時間四周只能聽見海鷗聲嘶力竭的叫喚聲。
“真奇怪?!焙檬职戳税炊?,疑惑地問?!皩徤裾叽笕?,您有沒有覺得四周太過安靜了點?”
“小狐貍是覺得海鷗先生的聲音太小了嗎?”童磨曲解道。
“不是啊審神者!剛剛還能聽見一些海鳥的叫聲和其他嘻嘻索索的聲音,現(xiàn)在除了這只海鷗的嚎叫聲,別的什么都聽不到了!”
說到這里狐之助的聲音已然帶出了一些恐懼來。
“是啊,是為什么呢?吶,海鷗先生?”童磨微笑著躺在海面上,迎著陽光看向停下嚎叫一副大仇得報意得志滿的海鷗。
突然意識到什么的狐之助小心翼翼的從童磨身側(cè)向下望去,卻沒看見蔚藍的海水,而是水面下泛著微黃的一片白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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