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之助淚汪汪的看著輕松地浮在水面上的審神者,內(nèi)心想法如同彈幕刷刷飄過。
審神者被困海面誰信了?我信了。
這狗比,明明可以站在水面上直接走到有陸地的地方的!他是故意的?。∧泸_我的拿什么還??!
童磨晃了晃手里的小狐貍,抬眼打量著眼前的肉壁,目光鎖定在凌空飛行的海鷗身上:“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呢,這就是食人者人恒食之嗎?”
心里怒罵審神者不干人事的狐之助一個向日葵抬頭,眼神驚恐的看向言笑晏晏的說出恐怖電影臺詞的童磨。
食……人?是他想的那個食人嗎?
注意到手中狐之助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,童磨低下頭便看見小狐貍驚恐的眼神。
他恍然大悟,笑容燦爛:“啊呀,抱歉抱歉嚇到你了嗎?我只是遇到這種情景一時感慨而已,我最討厭生食了所以小狐貍不用擔(dān)心?!?br>
“這,這樣嗎……”狐之助訕笑,究竟是發(fā)生過什么才會感慨出這種話,我怎么這么不信呢!
“對喲,我至多不過是圈養(yǎng)一些走投無路的羔羊。用香車珠寶、豪宅銀錢換取些血食來,是很公平的交易呢。雖然無慘大人總認(rèn)為這是多余的財(cái)政支出大發(fā)雷霆,想想真是好辛苦?!?br>
說著童磨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那時候基本每個月都要斷兩次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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