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用神念,神念掃過會令人不舒服,因為將什么都探了個清楚,包括隱私,所以他只用肉眼看。
即便如此已然感悟良多,前輩似乎比那時更強(qiáng)勁了幾分,周身大道更加圓滿,不僅如此,還多了些大道痕跡。
他猶豫著,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聲,“前輩,大道是什么?大道如何感悟?前輩又是如何發(fā)現(xiàn)大道的?為何前輩的大道這般服帖?”
他見過別人的大道,像是強(qiáng)行掠奪過來的一般,十分不聽話,前輩的大道不亞于見了祖宗似的,個個乖巧的宛如孫子。
“前輩是如何兼容這么多大道的?”
“前輩委實厲害,為何從未聽過前輩名諱?”
自己也知道自己唐突了,忙道,“前輩若是不想說便罷了?!?br>
安靜的院里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。
“不是說不多話的嗎?怎么問題這么多?!?br>
玄清:“……”
折清想起什么,不由自主勾頭笑了笑。
說起來有兩天沒瞧見那個啰哩巴嗦的小朋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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