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姝當(dāng)著他的視線將身下?lián)u曳欲墜的布料脫下,腿心那處仿佛還有幾把在里面,那根形狀給她帶來的感覺不少。
高跟鞋立在他的腦袋左右兩邊,不知道他看到了怎樣的情景,只是微微張開唇,凝視著她。
好變態(tài)啊。林姝笑出聲,她清楚窺見他的欲望。
林姝時間把控的越來越好,躺在軟床上的感覺讓她差點以為回到了白塔。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頓住了:“我怎么看不見了?”一開口聲音沙啞,顫顫巍巍地摸了摸眼睛。
身邊不知是誰趕忙湊了過來“什么?”聽聲音應(yīng)該是吉拉。林姝咬住唇瓣往后縮了縮:“滾開。”什么也看不見的感覺讓她對周遭所有東西都感覺迷茫,抬手隨意揮了揮,被抓住了手腕。
“瞎了?這么巧?!辈贿h(yuǎn)處傳來一句,應(yīng)該是早就在房間的尹薩珊?!斑@里是哪?”林姝扯了扯手,沒扯回來,身體止不住地發(fā)抖。
“怎么回事?”有人碰上了她的眼尾。溫柔的力道讓林姝想起白鳥。林姝張了張嘴,像可憐的幼鳥:“白鳥……”
“草?!鄙磉叺募恢獮楹谓辛R一聲,在她身邊重重的深呼吸了一下走遠(yuǎn)。林姝才不管他,依戀地蹭了蹭白鳥的指甲,溫?zé)岬挠|感很快離開了臉頰。
“真看不見了?”又有人湊近,很近,她能感覺到對方打在臉上的呼吸。抬手摸上了她的眼瞼看了看。“你可害的我們好慘啊,林姝?!笔侵焐绦?。
林姝不解,只想往后縮,卻被按住了腦袋。朱商信笑了笑:“林阿儂知道嗎?我們向來與白塔井水不犯河水。但是那條瘋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最近一直追著我們咬,你說,是因為什么?”
林姝皺了皺鼻子:“你受傷了嗎?”“哼,托你的福。”朱商信收回手,在她面前晃來晃去,“怎么可能?”回答了她的問題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林姝囁嚅著嘴輕聲說,聲音再怎么輕,成為哨兵之后五感優(yōu)化的他們依舊都能捕捉到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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