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夜里,在睡覺之前,滕霞光就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了老婆韓彩芬。
“怎么?你要去請保姆?我真不是很好的嗎?”韓彩芬聽了后驚訝地說道。
“不是,看看你確實是夠累的了。請了保姆你也就可以有較多的休息時間了?!彪脊饪粗掀耪f道。
“那好,就隨你吧?!表n彩芬想到家里餓事情確實也夠多的,有了保姆自己也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教育子女了,因此也就點頭同意了。
第二天吃過早飯,滕霞光就上了車子,向保姆介紹中心開去。
在巴姆介紹中心,滕霞光很快地就找到了一個女人。經(jīng)過介紹,這個是一個本地人,因為建立進來閑著無事,這才想到出來找點事情,賺點錢的。
這個女人四五十歲的年紀,一張瓜子臉,兩條彎彎的眉毛,一張不大不小的嘴巴,看上去倒是很干練的。
滕霞光就和她說是每個月一千五百的月薪,包吃包住。工作就是打掃衛(wèi)生,照顧好兩位老人,有可能的話也可以幫助洗點衣服之類的。
那女人倒也爽快地答應了下來。她說她叫黃素梅,今年四十五歲。她說明天上午就來,今天還得回去處理一下家里的雜務。
談好事情,滕霞光就駕車回到了自己的廠里。
卻說那個姓錢的老板自從,自己的工廠由于經(jīng)營不善破產(chǎn)以后,自己被降級為滕霞光的工廠里的車間主任后,心里天天總是不平靜的。總想著自己怎樣才能東山再起,卷土重來,怎奈時運不濟,雖有心想在掀起滔天的大浪,只可惜自己現(xiàn)在身單力薄,徒喚奈何。
經(jīng)過自己的這件事情,讓錢老板真正體會到了事態(tài)的炎涼,真的和過人所說的一樣,人情如紙張張薄了。
最然這樣,但他還是不忘時時在物質著可以發(fā)展和培植的勢力。這不,正當這個錢老板正在下想著自己的發(fā)展計劃的時候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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