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忘嘆氣:“下雨嘛,走路又不方便,難免淋到雨?!?br>
沉樂言也很嫌棄:“吳思嶼好沒用,傘都不會打嗎?”
“……”
莫忘也很嫌棄,心說雨傘舉太高了啊。他沒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也沒好意思再說。
三人回到宿舍。
宿舍第四個人還在圖書館沒回來。
坐好后,莫忘試著活動了一下腳腕。酸脹難忍,她終于沒忍住產(chǎn)生了一點委屈:“還不是怪你們,我就說個‘不’字很快就好,走那么快干什么?。”
蘇理打來熱水,“那不是給你倆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嘛。”
沉樂言拿來毛巾,“電燈泡也是有自覺的好嗎?!?br>
莫忘不服氣地哼了一聲,接過毛巾,扔到熱水里,開始思考熱敷的步驟,和怎樣才不會燙到手。
放下了熱水,蘇理沒走,盯著莫忘的頭頂,冷不丁開口:“怎么不試試看?”
“太燙了?!?br>
沉樂言坐在自己桌子前,頭也不回,替蘇理補充,“是試吳思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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