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忘向后遠了遠身體。
今天沉樂言好像是蘇理肚子里的蛔蟲一樣,這個說一半話,那個說剩下的一半話。
平時這兩人意見很少重合,不拌嘴吵架都謝謝神仙了,難得在莫忘的感情問題上默契滿滿,“一致對外”了屬于是。
莫忘不服,試圖找回自己的擁躉,“我說真的!我見過太多下頭男了,你們不知道男生的腦子都裝了什么東西!”
她開始掰著手指頭數(shù)故事,念日記似的:
從課桌里抽出課本,帶出了一張擦鼻血的紙巾,上面寫著“玫瑰花送給你”;
自行車回家的路上被男生攔下,硬是被載著騎到了小區(qū)門口;
更過分的,從背后冷不丁抱住她,摸了她一把。
……
越說莫忘越縮成一團,像百年孤獨烏蘇拉的最后一刻。
可憐的樣子終于得到了同理心的垂憐。
“確實很煩??蓱z的忘寶。”
“可憐的忘寶。真的很煩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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