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思嶼像個VIP嘉賓被人簇擁著引到一旁的長桌,手里也被不停地塞著東西,書簽、扇子、鑰匙扣、字帖、毛筆……
吳思嶼快接不過來了,從手指頭的夾縫中表達態(tài)度:“我的兔子呢?毛筆也是獎品嗎?這個我不要!”
有人抽回毛筆,兔子塞到他臂彎:“書法社貴人呀同學?!?br>
另一人用力拍著他肩膀,把一本攤開的字帖橫在他眼前:“來來來!想寫什么字盡管說!”
認識吳思嶼的人也自動地聚集到他身邊。
吳思嶼心有七竅玲瓏,他看到不止李浩然林宜霈,莫忘也湊過來了。
他嘴角忍不住一揚。
“就寫‘學生會之光’吧?!崩詈迫惶嫠鲋?。
“不如寫‘李浩然之父’吧,有紀念意義?!绷忠琐舱J真給出建議。
“來,實力說話?!崩詈迫粩]起袖子。
“專屬背景板。”林宜霈把相機屏幕舉到他臉上。
照片中吳思嶼瞇著一只眼直視前方,握著飛鏢的手,松弛有力,骨節(jié)分明,青筋淺顯。整個畫面好比電影鏡頭定格的瞬間,動態(tài)凝滯,氣宇非凡。而李浩然又成了虛化的前景,模糊,凄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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