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們現(xiàn)在到底是什么狀況?”
“同學(xué),學(xué)生會共事,就這樣?!?br>
“……”林宜霈專心吃豆花,一勺又一勺。
可莫忘的注意力從豆花轉(zhuǎn)到了眼下的現(xiàn)狀。
那她倆現(xiàn)在到底是什么狀況?
莫忘的表情依舊是苦瓜臉,直接問,“所以我們的友誼就只能靠吳思嶼維持了是嗎?事情揭開了,做不了朋友的反而是我們是嗎?”
“不是……”
莫忘摸著豆花搪瓷碗的碗沿,指腹摩挲著粗糲的缺口,“我不介意你當(dāng)初靠近我是因為吳思嶼,但我很介意你疏遠我也是因為他。何況,我和他之間明明什么都沒有!可我卻莫名其妙成了被‘舍棄’的人,我簡直是天下第一冤大頭。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
莫忘的心情開始明確地墜落,好像某些事情重復(fù)發(fā)生,而她還是沒能好好處理。
有挫敗感。
這也怪有些人的心思明明被戳破了,卻還是很難坦誠承認。別人難以坦率是別人的人生課題,人人都有自我的囹圄。莫忘不為這部分擔(dān)責(zé),她選擇直言,力求證據(jù)足夠:“不是嗎?加入宣傳部這一個學(xué)期,我們平時也沒怎么說過話。直到游園會,吳思嶼開始在321出現(xiàn),你才和我好、和我玩,變得像是朋友一樣……”
頓了頓,她繼續(xù)說:“對吧?你知道他和我是同班同學(xué),以為我們的關(guān)系像是看起那樣不錯,接近我就等于接近他,還來找我‘蹭課’。實際上,不就是想再多接近吳思嶼一點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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