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忘繼續(xù)滔滔不絕:“我們南校有個荷花池,最近開滿了,特別好看。明天傍晚我們?nèi)ベI個蛋糕,帶上去小亭子吃。”
“行。”這回莫想挺了挺背,坐直了一些。
“周日天氣不錯,白天爬南麓山,看看寺廟,坐纜車,午飯就在山上解決,晚上再去吃點正宗的N市特色菜。”
“別太辣啊……”
“你不會擔(dān)心我來N市一年,已經(jīng)練成了吃辣高手吧?”
“我怕你逞強又不自量力?!?br>
“滾吧,我花錢,吃什么我說了算?!?br>
莫想冷笑一聲:“呵呵,你的錢我的錢都是爸爸媽媽的錢,把我辣壞了媽媽就會罵你?!?br>
第二天臨近落日時分。
南麓山下,N大南校的荷花池倒映著夕陽,漸變成了溫柔的橙粉色。微風(fēng)輕拂,荷葉輕晃?;▍仓醒氲男⊥ぷ永?,莫忘和莫想對向而坐,分食著一個小蛋糕。
莫忘大概是個p人,嚴(yán)格遵守安排好的行程,一點也不許遠(yuǎn)道而來的弟弟耽擱。他們走走逛逛,直到傍晚,才終于在荷花池邊歇息片刻。
芒果奶油的清甜在舌尖化開,莫忘卻食之無味,心思飄遠(yuǎn)。
她想起剛剛在N大的“墮落街”,麓南路上買蛋糕時,不期然地迎面撞見了吳思嶼——今日他的卷毛意外的柔順飄逸,塞著無線耳機,白t黑褲,肩上挎著個運動包,一身輕便,清爽干凈,似要去運動。然而,那雙一向溫和噙著笑的眼睛,在看到她和莫想的一瞬間,變成不掩飾的錯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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