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沒什么意思。
像一條海帶,水流往哪流,海帶就往哪倒。她討厭海帶的滑膩觸感和腥臭味道。
她逐漸品味到,十五六歲的自己,那種目盲心理的本質。那是她的某種纖細的、不安的、登不上大雅之堂的,少女的心。
不知危險何來。
可是是四面八方的。
她憋了一整周,最終把吳思嶼從失戀世界里約了出來。
當他站在自己面前時,林宜霈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自己的手會像奶奶的一樣抖??伤蝗庇職猓皇怯悬c不敢看他。
勇氣是需要維持的,目光一旦躲閃,氣勢便會全然潰散。
他清減不少,胡茬淺淺,眉尾眼角都是下垂的,眼皮還要再蓋住半只眼,笑意盡褪,露出一張冷冽的臉。
對她,也沒有維持往日所謂的風度,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,不發(fā)一語,等著她開口。
林宜霈深吸一口氣:“你這樣為了她難受,想不想讓她知道?”
他側頭,眼神在別處,嗓音有點?。骸坝惺裁幢匾??”
林宜霈猶豫著開口:“如果你想的話,我可以幫你……就像李浩然能幫你的一樣,我也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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