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傅維諾擠上地鐵又踏入潮濕遭亂的小巷,十一面上除了一成不變的微笑,并沒有什么變化。
這幾天見識的世界懸殊太大,才幾天沒來,他就有了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。
剛準(zhǔn)備開門,隔壁那個清瘦的男人就循聲出來了,見傅維諾身后跟著個陌生女人,挑了挑眉。
“好久不見啊?!彼蛘泻?。
他們也做了一年多鄰居了,傅維諾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算作打招呼,繼續(xù)手上的動作。
這門還是一如既往的難開,那男人抱著胳膊斜倚在門邊,看著二人沒動作,不知在想什么。
十一注意著他的動作,腳尖微動,站到傅維諾身側(cè)。
屋里還保持著他離開前的狀態(tài),小推車那天沒來得及清洗,但好在天氣不熱沒發(fā)臭。
他帶了雙手套在十一的幫忙下前前后后打掃干凈,之前約好的退還服務(wù)也上門了。
因?yàn)樘崆巴嘶?,租賃公司那邊只折返了百分之五十的押金。看著小推車被收回車廂,他好像也看見了過去兩年的自己漸漸遠(yuǎn)去。
接下來就是收拾雜物了。
最多的還是書,高中所有教材以及各種做完的練習(xí)題,還有一些菜譜和學(xué)習(xí)技能的書籍。
他和十一收拾出了四五個箱子,又賣了一部分無用的,最后裝衣服和生活用品的箱子只有兩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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