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維諾聲音在這片靜謐狹小的空間中像是清水,沖淡了印星縱的怒火,溫柔的撫慰他。
也許是在家就和父母坦白過了,此刻聽了傅維諾的話他沒有再委屈或者沖動,而是安靜了下來。
“但你目前只是個沒有成年的學(xué)生,沒有對于的自保能力,孤身一人。
聽你的闡述對方應(yīng)該不止一人吧,聽說還有一個劣跡斑斑的alpha?倘若他們真的生氣對你拳腳相向,你有多大的概率能確保自己全身而退呢?”
“別人可以不在乎他們的前途、父母、名聲,但不等于你也要與他們一樣。你的背后有家人、朋友和責(zé)任。甚至往遠了說,你七叔對你給予的厚望,你也能完全摒棄嗎?
你父母一定不是想指責(zé)你這件事情做錯了,維護家人他們只會為你感到驕傲。他們氣的是你不顧自身安全意氣用事。”
印星縱的頭在他的溫言中越來越低。
也許他不是不懂,只是這一刻自己也感到后怕,內(nèi)心也在逃避。
加上父母一時氣憤的責(zé)罵,更加不敢主動正視,甚至浮想聯(lián)翩,覺得自己讓父母失望透頂。
看著一顆圓溜溜的,黑發(fā)濃密的后腦勺低在面前,傅維諾覺得他可憐又可愛,實在心癢癢,纖瘦的手掌落在了他的頭發(fā)上,輕輕摸了摸。
“好了,別想那么多,事情沒有那么復(fù)雜。大哥大嫂也是太擔(dān)心你了,他們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。一家人哪來那么多隔閡?!?br>
“嗯?!庇⌒强v鼻腔發(fā)出悶哼。
今天說這么多話,獲取這么多信息,再加上臨近平時的入睡點,傅維諾實在覺得疲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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