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這好像他自己的第二性別分化報告。
他看見了那串熟悉的身份證號碼。
“這是?”傅維諾錯愕抬頭。
印常赫從他手中抽出兩張紙,同時擺在桌上,指著他自己的病例單解釋。
“在懸崖下被變異生物傷了之后又遇到了敵軍偷襲,我大量使用信息素輔助作戰(zhàn)導致腺體受傷,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。
但在后來突襲敵軍時再次上了戰(zhàn)場強行摧動信息素,導致了短期的戰(zhàn)后應激綜合征。
所以這次能獲得休假,一是因為立了戰(zhàn)功,二是配合接受治療?!?br>
傅維諾瞠目結(jié)舌,心中掀起巨浪。
印常赫繼續(xù)說:“之前兩次外出,都是去蜀州接受治療了。那里有最優(yōu)秀的腺體專家。他給出的建議是需要一個高濃度契合的信息素誘發(fā)我的腺體活度。而藥物治療進度非常緩慢,可能需要十幾年,還伴隨著許多并發(fā)癥。
我們向上提出訴求后開通了信息素庫,進行了匹配,然后在數(shù)萬人之中,花了兩周時間逐步篩選,最后……”
他將第二張屬于傅維諾的報告放在最上面。
傅維諾看著他的動作,陷入大腦無法思考的境地:“所以說,最后結(jié)果是……我?”
他抬指,指向自己。
和他失措震驚的雙目對上,印常赫緩慢而沉重的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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