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,他悄悄把手放在印常赫的肩膀上,半坐半靠。
但隨著腺體的活躍,那股酒香信息素也越發(fā)濃烈起來。
時間不過短短幾分鐘,他就感覺自己回到了剛來印家的那個夜晚。
被拉扯著往下陷的神智,失重感與漂浮感同時出現(xiàn)在身上,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夏天頂著烈日軍訓,溫度不斷攀升,他力氣也越發(fā)消退。
姿勢不知不覺變動,他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坐直,就著手放的位置一路滑下去,倒下印常赫的背上整個人暈乎乎。
松口,歪頭,他眨著眼看見視線中搖搖晃晃的燈光,被轉(zhuǎn)身的印常赫接住,輕輕扶著靠在沙發(fā)上。
“頭好暈,好熱。”
饑渴的喝下喂到嘴邊冰涼的液體,靠在結(jié)實的手臂上,傅維諾一側(cè)頭便是飽滿具有彈性的胸肌。
蜜色的,很漂亮。
他看見其中一邊衣領下露出了一小截傷疤的痕跡,好奇不已。
于是乘其不備突然伸出手把印常赫的衣服往下一拉,巴掌直接貼上他滾燙的肌膚。
傅維諾已經(jīng)無法思考了,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耍起了酒瘋。
他摩挲著那個凹凸不平的傷疤,話語未經(jīng)大腦脫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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