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發(fā)出“哇”的驚嘆。
印常赫感覺到一陣癢意,深吸了一口氣,只覺得心臟隨著他的動作在不斷顫抖。
怎么喝醉了還帶了些小流氓屬性,他低頭和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對上,想說的話又戛然而止,卡在喉嚨中不上不下。
算了,隨他吧。
帶著人往床上走,傅維諾連力都不想出了,帶著涼意的細指不屈于鎖骨脖頸范圍,又開始順著胸肌中間那條溝往下劃去,不安分的扯著他僅剩的幾顆紐扣。
拖著人走太慢,印常赫覺得再慢一點自己可能比醉酒的人還難受,于是也不顧有沒有禮了,攔腰將人抱起,轉(zhuǎn)到傅維諾他常睡的那一邊,將人往本就掀開的被子里放。
最后準備把腿壓住的地方整理好一起蓋在他身上,起身時又被扯住。
他的襯衣一角被抓住,動作一停頓傅維諾就跟著纏了上來,跪在床上直起身,手臂攀到印常赫的脖子上,趴在他頸窩里像小動物一樣亂蹭。
“好香好香!”他含糊著呢喃。
omega身體這樣直愣愣的貼在身上,嵌入懷中,印常赫大腦卡殼。脖頸因為溫熱的呼吸而敏感發(fā)紅泛起癢意,他感覺自己好像也猛灌了一瓶烈酒。
傅維諾只覺得這里有什么東西正在吸引他去品嘗,那種誘人沉醉的香氣源源不斷的從印常赫脖頸發(fā)尾處傳來,他想去吮吸,去撕咬,將它獨占,抱回去藏起來。
這個姿勢二人都難受,一個被掛著弓著腰,一個努力往上湊找不到源頭。
但傅維諾不放棄,一個使力,非要印常赫順從他的動作。唇舌一路小勁兒咬上去,在印常赫脖子上咬出好幾個印子。
直到二人都坐在了床上,他更放肆的壓住印常赫的腿不讓他跑,順便借著這個姿勢抬高了位置,終于找到了香氣的源頭,一口咬了上去。
第二次接受治療,印常赫顯然更有經(jīng)驗了,在傅維諾沒有第二次被他的信息素熏醉前,他繼續(xù)刺激腺體活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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