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開一愣:“意思是說這事并不稀奇?”
“有什么稀奇的?”黃圖的表情更加疑惑了,“能夠和舉人交戰(zhàn)也算難得的經(jīng)驗,我們幾個基本上都是去湊熱鬧的,那些舉人也不會下重手,點到為止罷了?!?br>
“你們幾個?”許開忽然問道。
“對啊,我們這些天庠內(nèi)的秀才算是一些特例了,所以我們聚在一起交友,我記得上次還叫過你來著,但你沒來。這次也是有人提出我們不妨參與一次積累經(jīng)驗,以后科舉寫經(jīng)義策論時或許另有感悟?!?br>
許開摸著下巴,他不記得有這件事,但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不過他還是叮囑道:“那你注意安全。有人跟我不對付,如果你遇上了打不過的趕緊認輸,別被一不小心受重傷了?!?br>
“放心吧,這點我還是能把握住的。而且到時候場上有半圣坐鎮(zhèn),不至于鬧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后過來?!秉S圖擺了擺手,“你來儒家系就為了這個?”
“就為了這個,反正我也沒別的事情干?!痹S開攤手。
“辟路先賢真好啊?!秉S圖感嘆道,“我要是也能像你這么清閑就好了。”
“也沒你想得那么清閑。你沒看見我院子里那一堆東西?都是要用的?!?br>
“說得也對。那我回去上課了,你要是沒事的話,還是快點走。劉先生很嚴(yán)厲的,你要是繼續(xù)在這里上課卻不聽講,少不得一頓訓(xùn)斥?!?br>
“那回去再說?!?br>
二人告別,黃圖返回教室,許開卻并未離開儒家系,他打探了一番,找到了王心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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