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言的手機(jī)放在床頭柜上,這會兒要打電話就需要余清瀾先松開手,他才能從桌上起來。
然而,余清瀾缺一點(diǎn)兒也沒有要讓吳言起身的意思。
“很晚了,有什么事就不能天亮再說嗎?”余清瀾微微撅著嘴,看起來好像有點(diǎn)不高興。
“好,那就天亮再說?!眳茄砸幌胍灿X得余清瀾說得沒錯。
本來劇組收工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十點(diǎn)了,他們還折騰了一下小孫的事,剛才又洗了澡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都已經(jīng)是凌晨了。
余清瀾輕哼了兩聲,看起來還是很不高興。
吳言輕輕捏了捏余清瀾的耳朵:“怎么了?誰惹你生氣了?”
“你惹我生氣了!”
吳言瞬間就笑出了聲:“什么時候?”
余清瀾板著臉,已經(jīng)是很不高興的樣子了:“就現(xiàn)在!”
吳言收了笑,緩緩地眨了一下眼睛:“你把符拿掉了?”
余清瀾伸手把脖子上掛著的紅繩抽了出來,讓吳言看系在紅繩上的塑封袋:“戴著呢?!?br>
“那是怎么了?”吳言看著余清瀾把繩子塞回睡衣里:“大人不記小人過,饒了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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