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白睜開眼睛，對上陸傲質(zhì)問的目光，馬上松開手，爬起來。
“對不起，嗷嗷。”
他轉(zhuǎn)過頭，看見床頭柜上的一大堆紙團——他昨晚擦眼淚、擦鼻涕用的，更不好意思了。
“對不起，我馬上收拾一下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的。”江知魚一手一個，把兩個小崽崽抱起來，“先刷牙洗臉。先收拾自己，再收拾桌子?！?br>
“好，謝謝?！?br>
來到洗漱臺前，顧白在鏡子前，看見自己通紅的眼眶。
他下意識轉(zhuǎn)過頭，看向江知魚和陸行淵，想要向他們解釋。
可是他們兩個什么都沒問，什么也沒說，見他看過來，反倒轉(zhuǎn)過身去。
“你們兩個一起刷牙洗臉，我和大爸爸去給你們拿今天要穿的衣服?！?br>
“好。”顧白撓撓頭。
陸傲見他發(fā)愣，疑惑地看著他，問：“你會自己刷牙嗎？我的手是操盤股市的，不是給你擠牙膏的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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