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密的溫度裹挾全身,卻又不成束縛,能輕易掙脫。
江瀾見她笑了,才繼續(xù)說:“你喜歡房子嗎?我可以再買一棟,當作我們的新家?!?br>
蔚舟忍俊不禁,眉眼都彎起來。
也許是江瀾頂著這張禁欲的臉,卻一身遮不住的情/色痕跡,太過有反差感,又或者是他直接問人喜不喜歡房子,造就了少見的低情商時刻,總歸蔚舟像是被人戳了笑穴一般,笑得停不下來。
江瀾的心情從歡欣改成疑惑,幾乎要懷疑這是不是抑制劑打太多的后遺癥。
她平日脾氣也好,但更多的是禮貌和大度,哪有這種笑個不停的時候?
“舟舟?”
蔚舟咳嗽兩聲,稍稍控制了一下,只是眼底的笑意依然藏不住。
“粥粥在客廳呢,喊它干什么?”
江瀾收了表情,眼神帶上幽怨,盯著她不說話。
那意思分明是,你知道我喊的是你。
蔚舟調(diào)整姿勢,手指按在他后頸那塊軟肉上,笑得戲謔:“昨晚你可不是喊的這個。”
江瀾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(guān),皺眉收回毛毯,又躺了回去,閉上眼睛道:“快去做飯?!?br>
蔚舟攤手:“你知道我不會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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