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總指揮和三位將軍年歲差不多，應(yīng)該沒到老眼昏花需要退休的地步吧？”
諾瓦挑眉。
這話沒法接，他若是說菲利斯需要接班人，豈不是默認(rèn)自己也老眼昏花。
他端起杯子，卻又一愣，失笑道：“林慕，你強迫我們都跟著你喝茶也就罷了，怎么現(xiàn)在連茶也不給了，只賞我一杯白水？”
“你那個胃啊，”杜方將茶壺推得更遠(yuǎn)，示意他別想換杯，繼續(xù)：“林慕也是為你好，再喝又要胃疼?！?br>
蔚舟不動聲色地掃視面前這三位，心底不經(jīng)泛起疑惑。
他們可沒有一點不合的跡象?？磥硭^“分裂”其實并不盡然。
張林慕出來打圓場：“好了，幾十歲的人了還拌嘴，也不怕蔚指揮看了笑話。”
“我聽說蔚指揮和同事們關(guān)系融洽，想必能理解?！敝Z瓦語氣懨懨，皺眉喝著那杯白水，表情很是嫌棄。
杜方敲了敲桌子，聲音沉了些：“諾瓦，你差不多可以了?！?br>
這一句略帶警告的話砸下來，諾瓦聳肩不語，會客室頓時陷入死寂。
窗外的蟬鳴一聲蓋過一聲，在暑氣中傳遞煩躁。偶有烈風(fēng)撞擊窗欄，帶著遮陽的活頁震動，嚇得金魚扭身鉆進造景深處。
蔚舟看完了熱鬧，聲音不辨喜怒：“興許我來的不是時候？”
賽琳娜也慢條斯理地幫腔：“久聞聯(lián)邦上下作風(fēng)嚴(yán)謹(jǐn)，恰逢兩國休戰(zhàn)，老師才想著帶我來參觀學(xué)習(xí)，可聯(lián)邦絲毫并不歡迎我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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