夾在兩人中間的蔚舟一個頭兩個大,吵鬧的指責聲中,她突然想起了江瀾。
小狐貍比這兩人安靜多了,若是他在這,她們還能聊聊桌上哪道菜好吃。不過這種宴會的流水席,肯定沒有他做的飯菜好吃。
她這一天酒水進的比食物多,胃里沒什么滿足感,若是江瀾在,晚上回去就能吃到他的夜宵。
現(xiàn)在這個點,他應該在看書?還是已經休息了?
她垂著眼,旁人只當她是無聊,絲毫看不出這人走了神。
杜方表情無奈,不知道從哪里勸起。諾瓦倒是滿臉玩味,看熱鬧不嫌事大,甚至想添一把火:
“阿漳,你帶著蔚指揮上天臺樓頂去吧,待會有焰火表演呢,你們幾個年輕人都去。”
蔚舟無意自降一輩被歸到“年輕人”里去,卻在聽到焰火表演時,改變主意,欣然前往。
宴廳的天臺面積很大,被有意裝扮成咖啡館的模樣,圍欄前鋪著草坪,是個絕佳的觀賞位置。
夏夜繁星漫天,皓月高懸,清涼的風徐徐吹散酒意,叫人神清氣爽。
杜漳領著幾人到一處拐角,介紹道:“每年的焰火都不一樣,有小貓小狗的,愛心泡泡的,顏色也各不相同,你一定喜歡?!?br>
“嗯嗯!”季嶼白張開雙臂,向后靠著欄桿,沖著蔚舟笑:“而且有傳言說,一起看年會焰火的有情人,會永遠不分開哦!”
欄桿只到他腰的高度,腳下草坪又柔軟無法借力,幾乎叫人憂心他會不會摔下去??伤麥喨徊慌?,笑起來時眼睛渾圓又明亮,一派天生的少年意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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