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于動作心理學也有研究?真叫我大開眼界?!?br>
她嘴上這么說著,腳步卻徑直朝前走,高跟鞋踩在臺階上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音。
天臺的石板風吹日曬久了,格外脆弱,被尖利的鞋跟一擊,竟然直接碎裂開來,惹得女人一個踉蹌。
季時宴眼疾手快,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扶住她手臂。
“小心——沒事吧?”
可這點小意外哪里能傷到一個頂級單兵,蔚舟迅速調整好了狀態(tài),抽離手臂,還維持著禮數(shù):“再見,季先生。”
季時宴看著她的背影,手心的溫度悄然而逝,低聲道:
“那是小時候我們一起練射擊時,你親口告訴我的?!?br>
蔚舟猛然止步,眉頭皺緊。
她在名利場上縱橫這么多年,怎么可能聽不出季時宴先前的暗示?不過是給他臺階下,誰知這人竟絲毫不領情。
天臺人影繁雜,也不知有沒有別人聽見。
另一邊的季時宴見她停下,于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,腳步聲輕微,每跨一步都帶著小心和試探,如同接近一只警惕的貓。
他心底有一股說不出的酸痛,幾乎翻涌到喉嚨,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晦澀。
原先他也是要從軍的,可是突然有一年,蔚殊阿姨和小六同時消失不見,母親更是整日以淚洗面,他跑去問母親,這兩人去哪了,母親抱著他哭,只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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