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閃著細碎的絕望,直把師姐說得又要老淚縱橫,連連搖頭說:“怎么會呢,這病一點都不難治,用不了半個月,我一定能讓你活蹦亂跳。”
祝卿安這才放心,又認真謝過她后,才走回自己身邊,等著自己帶她回去,越爾余光里的她,像只乖巧的,鼻尖濕漉漉的小狗。
越爾的心,差不多要化成一灘水了。
她帶著對方回去的路上,忽又想起一事:“對了,每次療傷間隔的時間不能太久,這期間你又不能動用靈力,不如直接搬到我那兒,省得來回時間全耗在路上。”
祝卿安啊了一聲:“那功課怎么辦……”
越爾道:“師姐會幫你請假?!?br>
“可是舍友她們那邊……”
“就說你回家探親吧?!?br>
祝卿安只得應(yīng)了一聲,但心里卻忐忑得很,她知道,這個理由能騙過別人,卻騙不過游采薇,對方對她知根知底,知道她在這兒根本沒親人,況且游采薇那么八卦,豈能讓她含糊其辭,就這么不明不白搬走?
無法,只能實話實說了。
游采薇的反應(yīng)果然如她所料地巨大:“臥槽,這什么爆炸性劇情啊,我連寫都不敢寫,你就這么做出來了?不是,你去了睡哪兒啊,不會和人家睡一張床吧?!”
“……怎么可能?!弊G浒策吺帐颁伾w邊道:“我是去治病的,況且那么多屋子,還愁個睡覺的地方么,實在不行打地鋪?!?br>
“那可不好說,夜深人靜,孤女寡女,隨便一點邪念都可能干柴烈火,說不定再見你的時候,你已經(jīng)成了宗主老婆……臥槽,卿安同學,茍富貴,勿相忘?。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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