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看起來,就更是毛絨絨的了。
越爾蹲下身,盯著她看了一會,覺得對方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睡熟,便伸出手偷偷在頭上摸了摸,那是種很奇怪的觸感,有點(diǎn)像在撫摸什么帶毛的小動物。
她不敢用力,只輕輕摸了兩下。
睡著的祝卿安很可愛,偶爾會嘟噥出句什么,她湊近去聽,發(fā)現(xiàn)是“白鶴打包帶走多少錢一只”,還有“月亮上開采的冰糖怎么是黃色”。
越爾聽不懂,卻也覺得有趣。
她聽了一會,見對方總算不再說話,便輕咳了一聲想把人叫醒,但至此她才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不知怎么稱呼對方。
卿安?徒兒?
感覺都有點(diǎn)難以啟齒。
她們還沒熟到可以叫名字的地步,可要是叫全名,又顯得有些生疏,她沒收過徒弟,也不知別人是怎么叫的,總不能喊“喂”吧?
猶豫的當(dāng)間,祝卿安卻是有所感應(yīng),醒了過來,她一睜眼,就看到師尊靜靜地坐在她面前,好像想叫醒她,又不舍得把她叫醒。
溫柔到讓她幾乎想落淚。
師尊,真好啊。
她立刻一骨碌坐了起來,誰知頭突然暈了一下,差點(diǎn)撞到師尊額頭,她忙幫其摸了摸,問有沒有撞到。
越爾本能是想往后退的,但跪坐的姿勢很難退,只得任由其在自己額頭上摸了摸,對方的手暖暖的,被遮擋的目光里,不由有了微微的暖意。
“沒事?!彼p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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