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解了。”越爾懶得去糾正她的說法,便順著她說了。
“那就好,俗話說,師徒?jīng)]有隔夜的仇,別為了這點小事就傷了情分?!蹦蠈m絳撫掌一笑,又道:“不過說到這個,我還真有一件正事問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憐玉想收卿安進執(zhí)事會的事,你聽她說了嗎?”
“執(zhí)事會?”越爾愣了愣,又搖頭:“我沒聽她說過?!?br>
“她當時沒同意,說是想考慮一下?!蹦蠈m絳道:“這個事倒也不大,不過我還是想先問過你,你也知道,執(zhí)事會的成員都是各峰的骨干,如今卿安還未正式拜師,要想加入,先是得過了筑基期,再說入門,你有沒有這個意愿,把她收入門下呢?”
越爾沒想到這個問題這么早就擺在了她的面前,之前,她倒也和祝卿安提起過拜師的事,對方當時的說法就是想拜她為師,只不過有諸多顧慮在,她說了容后再議。
也許就是因為這個,祝卿安才沒對她坦白執(zhí)事會的事,而拜師的事也是由她提出的,等于說,對方連試探她的意圖都沒有。
這更讓越爾覺得自己有些虧欠了。
可不管怎么說,問題仍舊未能解決。
那就是她的身份特殊,她收徒,也就意味著是在挑選宗門繼承人,這算不得什么好事,至少對于祝卿安這樣的嫩苗來說,是這樣。
祝卿安承受不起那么多人的覬覦。
萬一有人瞄上了宗主之位,想置她于死地并取而代之,祝卿安也會成為目標之一,所謂斬草除根,就是這么回事。
她將想法說罷,南宮絳愁道:“也是,這么說來,收徒倒不是一件輕慢的事了,要不讓她先拜到我門下,等羽翼漸豐了再給你轉過來?”
她說的倒也是一個辦法,但不知祝卿安愿不愿意,越爾道:“過后我問問她吧,執(zhí)事會是個能歷練人的地方,卿安的實力也絕對配得上,不能因為這個耽誤她的將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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