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自己再不做點什么,是不是就會被拆吃入腹,變成對方的口中之物了?
越爾慢慢站起往門外走去,她覺得不管怎么樣,都要和祝卿安當面對質,她要看看對方被揭穿之后,會怎樣為自己辯白。
她走到偏房門前,深吸口氣,敲了敲。
沒人應答,她推門進去,里面沒人。
剛要轉身出去,她看到門外走過來一個人,對方頭發(fā)還濕透著,松松地挽在頭頂,身上透著隱約的異香,衣領半敞著,露出分明的鎖骨。
“師尊。”是祝卿安。
不知為何,越爾覺得對方有些陌生,不知是不是得知了那個真相的緣故,她總覺得祝卿安的眼中翻涌著熾烈的欲望,好像下一息就要把自己活活吞了。
她把這種奇怪的預想甩開,問:“怎么洗了這么久?”
“有事嗎?”祝卿安冷聲道。
越爾都準備坐下,與其好好談談了,誰知對方態(tài)度竟如此反常,她皺了皺眉,道:“我的確有件事,你是不是住在鵲落舍,甲等其一那一間?”
“對,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祝卿安冷酷到讓人牙瘆的態(tài)度,讓越爾無法做到視而不見,她想了想,決定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:“你怎么了,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似的?”
祝卿安沒有回答,突然走過來將她拽起,往門外走去:“師尊,抱歉,今晚不行?!?br>
越爾被她的行為弄得莫名其妙,加上本來就是有備而來,豈能就這么輕易被打發(fā)走了,忙掙脫她的手,道:“你怎么了,我有事對你說!祝卿安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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