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結(jié)合生出來的南宮憐玉,既有南宮絳的尊貴出身,又有宿若的絕世美名,在修仙界里,無人能比她的出身還高。
況且,自她擔(dān)任執(zhí)事會會長以來,只要是交托給她的事,她沒有一件不辦得漂漂亮亮,生得美修為高,可以說根本沒有缺點,就是高傲些,也是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摹?br>
放在以前,她連主動搭話都少。
誰敢這樣給她甩臉子看?
“哼,這里是我家,你說與我何干?你不過是個普通弟子,緣何能來到這里,還登堂入室,我問一句又怎樣?”南宮憐玉意有所指,一個臟字不帶,就把祝卿安說成了賊。
祝卿安聽出她的意思,睜眼看去。
只見對方俯視而下,面帶譏諷。
祝卿安立刻認(rèn)出了她是誰,此人是南宮長老的獨女,與她們普通弟子根本是兩個物種,兩人從來沒有任何交集,更談不上有任何恩怨,誰知第一次打交道,對方就如此盛氣凌人。
她本有心反擊兩句,又想起自己此行,是有求于南宮長老,若是與她起了爭執(zhí),倒是大大的不妥當(dāng),便把火氣壓了下去,道:“我是隨宗主過來的,她們在前面說話?!?br>
“我憑什么信你?”南宮憐玉卻還沒解氣,故意變著法和她為難:“宗主是何等身份,也是你能隨意攀扯的么?”
“我……”
祝卿安還未說話,就見隔了兩道墻外的月亮門后有人穿過,過不了多久就會進(jìn)來,于是她便不再說話,以免被那兩人抓個現(xiàn)形。
但南宮憐玉腦后沒長眼睛,并不知過會會有人來,看祝卿安欲言又止,還以為是對方理虧,當(dāng)下更有了依仗,得意道:“無話可說了吧,要我看,你就是來偷竊的賊,今天若不讓我搜出贓物,絕不能把你放出門去。”
說著她便一勾手指,將祝卿安的乾坤袋解開個口子,袋子應(yīng)聲扯開,里面的東西滾落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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