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安扶起了陳燭,也躬身還禮,說道:“我這么做也是為求自保,陳道友此禮,老身愧不敢當?!?br>
陳燭反手攙扶住了祝卿安,態(tài)度恭敬道:“老前輩,您不必扶我,應(yīng)當由陳某來攙扶您?!?br>
祝卿安被一人一口老前輩震得頭皮發(fā)麻,嘴角抽搐了幾下,不知道該如何拒絕。
宵明越看那群人不順眼,更覺得面前這位陳燭惺惺作態(tài)。
宵明不滿地挽住祝卿安的手臂,靠緊在她身側(cè),阻隔了陳燭的接觸,說道:“你要謝也已經(jīng)謝完了,平日里都是我同卿安在一塊兒,哪里需要陳道友您的幫助。”
陳燭頓時尷尬,松開手,轉(zhuǎn)而抱劍作揖,回到了人群。
祝卿安只覺得渾身的不自在嗖的一下沒了,她松了口氣,道:“小明,多謝解圍,否則我這臉繃的要垮了?!?br>
宵明笑著拿著劍柄輕撞了下祝卿安的腰,嬌嗔道:“在這烙山若是沒了你,我早被嚇得瘋魔了,你是我生死相依的至交好友,何必總是屢次相謝,這距離一下子就拉遠了,讓我覺得很生疏。”
祝卿安的臉一紅,反射性后退捂住腰,有點猶豫要不要在合適時機同宵明說出她性取向的事。
宵明將她視為閨蜜相處,有時候太過不避諱,令她有點尷尬。
廣場內(nèi)還聚集未散的人群被冒冒失失的不速之客往左右兩側(cè)沖散。
那是只被施了法術(shù)的紙鳥,大搖大擺地刮擦著人修們的頭頂飛掠而過,發(fā)出桀桀桀尖銳的怪笑聲。
有一修士并未避開,頭發(fā)突然消失禿頂,錯愕不已。
其余人見他燈泡般噌亮的頭頂和不倫不類垂蕩在后背的長發(fā),都不由偷偷憋笑。
有人提議說道:“道友,你干脆剃個光頭去金頂佛寺碰碰運氣,保不準那堆老和尚愿意收了你,做一名佛修除了沒法成家,也前途無量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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