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意著地上的沙圖,越看越覺得奇怪,這張圖宛如有魔力一般,有道火紅的汁液從地底溢出,自動補全了路線。
穹頂的三龍囚帝陣發(fā)出崩裂的細微響聲,懸棺和箱匣隨著鎖鏈輪軸的轉動而升降和換位,高低起伏地由牢門的彼岸依次鋪成一條平坦的路。
昊歆被一陣鐘響聲所喚回神,身旁的人修都急不可耐地從她身邊走上了那條平坦的路。
他們神情不約而同呆滯,宛如被幽魂花所迷一般,走路僵直地朝著佛文黯淡的牢門內走去。
此時是午初三刻,日晷的強光愈來愈盛,古鐘自鳴報時,由底層直竄到頂層,回轉的清響如鈞天廣樂磅礴擴散。
昊歆跟在人群后頭,只覺得眼前此景詭異無比,忽而打了個寒戰(zhàn),遍體生寒。
都有令牌了,何須還靠她來。
長玨聞言沉默了許久才開口,聲音聽起來愈發(fā)冷漠,“我此生再不得進上清宗山門。”
每位修士飛升之時,都有一次立下規(guī)則的機會,除卻危害蒼生的誓言不會起效之外,其他的都會融入天地規(guī)則。
涂山霽把這極重要的機會用在了她身上。
長玨像是嘲諷,又像是怨恨,低聲自語,“誰稀罕呢?!?br>
“最近護印有異動,應是主人將出,時間不多了,你這幾日必須接觸到祝卿安?!彼龜咳ロ猩裆?,猙獰的臉面在幽暗洞府中更加可怖。
“我去取漠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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