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予映在車窗的精致眉眼上,不由自主地泄露了一抹明顯的嘲弄和厭棄。
——她現(xiàn)在,哪敢違逆他啊。
秦舒予跟著沈淮之回了岸悅,這里作為一房難求的獨棟別墅小區(qū),還是當時他們結(jié)婚時的新房。
因為人均居住面積過大,入了夜后,氣溫比市中心還涼了不少。
下了車,沈淮之身影在前,肩寬背闊,矜貴優(yōu)雅。
秦舒予落后半步,目光朝前瞥了眼又飛速收回,跟在后頭,低眉順眼地進了家門。
一進門,一束嬌妍的贊美詩亞百合很是顯眼,秦舒予微微停了停目光,移開的那瞬間,她吩咐阿姨給她準備一杯溫的蜂蜜水。
太子爺今日打道回府,意味著她從此就要和一個人的自由生活說拜拜,從此謹小慎微地看他臉色生活。
茲事體大,值得她大晚上用一杯小甜水紀念自己死去的自由。
一抹怨氣從心頭閃過,一抬頭,沈淮之正踏著通往二樓的樓梯。
外套被他搭在了手臂上,露出內(nèi)里潔白挺闊的襯衫。
頭頂?shù)捻敓艄廨x華麗,他站在里面,反而顯得更為疏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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