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謝的人垂目,態(tài)度不減恭敬:“沈總客氣了?!倍筌囕v被平穩(wěn)啟動。
秦舒予不在,車內(nèi)當(dāng)然不會有多余的聲響。窗戶上是單向的防窺膜,顯得更黑沉,也在無意間映出了一點沈淮之疏離淡漠的眉眼。
他視線落到窗外,腦中浮現(xiàn)不久之前,秦舒予和玩偶人贓俱獲后的尷尬神色。
秦舒予的恢復(fù)能力很快,對于自己的“罪責(zé)”,她似乎只尷尬了一瞬,就又找到了新的借口。
他有事外出沒有去聽,她看起來好像十分失望。
想到她那瞬間的神色轉(zhuǎn)換,沈淮之眉梢微抬。
他眼里的秦舒予是個再典型不過的豪門大小姐。
婚前,他與她交集甚少,寥寥幾次見面也都符合刻板的傳聞。
但今晚,無論是她掩藏不了的小姐脾氣,還是審時度勢的陽奉陰違……他對秦舒予的人格拼圖雖不多,但已足夠。
足夠讓接下來的相處不超過他的料想。
深夜的勞斯萊斯一路疾馳,地點是城郊的某處私人莊園。
沈淮之隨意望著路邊漸次的路燈。
秦舒予驕矜的模樣在他腦中閃了個照面,又被那條深夜來訪,卻并不讓人意外的消息取代。
他搭著手,指骨很輕地敲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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