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求自己對集團有相當(dāng)?shù)臎Q定權(quán)和控制力,與其說針對某個人,不如是掌控了一切的附帶。
鄒冠面沉如水。
他要說些什么,沈淮之抬手打斷,準(zhǔn)備結(jié)束這場本不該存在過長的見面:
“放下資料,簽完這份主動辭職申請,你還能如約坐著私人飛機去澳洲和妻女或是別的什么人度假;或者,你也可以選擇在監(jiān)獄里看完一部澳洲紀(jì)錄片。”
“鄒冠,你考慮清楚?!?br>
申請書被司機遞過去,孤零零地半懸著,沈淮之看都沒看一眼,眼底一切在握。
他確信它不會被空置。
夜風(fēng)偏涼,沈淮之從始至終坐在車?yán)?,看著劇本按照他的既定預(yù)想完成。
鄒冠大約也知道沈淮之不會給他留下哪怕只一秒的喘息。
他站在原地,目睹司機如何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只過于昂貴的鋼筆,忍不住出言冷嘲:“沈總,有時候控制欲太強可不是好事?!?br>
沈淮之自然不會被這種話激起什么情緒,“這句經(jīng)驗之談,鄒總不妨留著以后回味。”
目的達到,他一句話四兩撥千斤后,沒再管鄒冠是何反應(yīng),吩咐司機驅(qū)車離開。
岸悅也不在市中心,但和這里一個北一個西,單程也需要大約兩個小時。這一來一回,也剩不下多少時間了。
沈淮之索性也不去休息,拔出蘿卜帶出泥,鄒冠離職,后續(xù)還有一眾人馬等待他的處理。
勞斯萊斯抵達岸悅后,他直接回了書房,發(fā)送列表里很快就布滿了一堆定時郵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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