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嵐園回來的時間卡在一個很微妙的節(jié)點上,不至于太早,讓她能趕上下午茶的開頭,也談不上晚,能拉開晚餐的序幕。
秦舒予想了想,給于樂秋撥去通電話。
沈淮之到家后就去了臥室,他從處理好鄒冠的事情后直到現(xiàn)在,堪堪只睡了兩個小時,這還要算上在車內小憩的時間。
今日他沒去公司,鄒冠離職不是小事,這是他給那些利益相關者一天的緩沖期。
莊滿上午時已將重要文件送來了岸悅,那些文件也已被高效率的處理完畢,相較之下沒那么重要的事項,晚些解決也不算遲。
秦舒予在主臥套間的沙發(fā)上打電話,她沒有刻意控制聲量,也心知沈淮之也不會關心。
他多得是重要的事情要操心,而她計劃的吃喝玩樂在他眼里,大抵全都是一種無足輕重。
分個心的功夫,沈淮之從面經(jīng)過,他比例極優(yōu)越,動作隨意地解著自己的腕表,單這一個畫面就可以去當電影海報,只不過,這部電影目前只有她能看見。
不過秦舒予大致能猜出,沈淮之其實沒有看上去那種自若。
她也是從飯桌上才得知,原來沈淮之昨天晚上是去處理了叛變的高管,深夜一來一回,他的睡眠時間怎么想都稱得上慘淡,結果他居然毫無異樣地參加完了一頓家宴。
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哪來的那么多精力。
于樂秋那邊現(xiàn)在還閑著,她們約好二十分鐘后見。秦舒予對鏡打量,自覺今天這套見家長的搭配簡直甜乖到了一個新境界,就懶得再換一身。
臨出門的時候,她余光掃到沈淮之放在桌子上的機械表,銀白的顏色,表盤反著光,沉穩(wěn)而優(yōu)雅。
被這隨身物品提醒,她駐足想了幾秒,折返去了梳妝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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