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予這才后知后覺地回憶起,之前呼嘯甩在身后的,除了普通的賽道標識,似乎還有幾輛一同奔馳的車。
車隊的賽車手顯然是抱著結(jié)交大佬的心態(tài)來的,可惜沈淮之不打算和誰都認識一下。
對面的賽車手侃侃而談,帶著今天務(wù)必要把自己推銷出去交朋友的架勢,沈淮之出于禮貌聽完了全部,而后微點了下頭,“再見”。
秦舒予目睹這一切,雖然她早知沈淮之的脾性,但此時此刻,還是忍不住懷疑這態(tài)度是不是有她的原因在。
……唉。
秦舒予很少會坐立難安,尷尬是因為心虛或者羞愧,而她足夠有底氣。
但在這一次疑似她有錯在先的情景里,那些物質(zhì)的支撐或邏輯的自洽通通派不上用場了。
于樂秋在手機上安慰她:“實在不行你就稍微低個頭,不就是狂妄了點……沈淮之應(yīng)該不會計較的?!?br>
秦舒予看了又看,覺得她說得對。
低個頭而已,沒什么大不了的,勇于承認錯誤不恰是成熟的表現(xiàn)嗎?
心理準備充足之后,開口就顯得容易。默數(shù)三秒后,秦舒予清了清嗓子:“那個……我很抱歉?!?br>
“但是!”她目視前方,迅速吐露一連串內(nèi)容,“但是你之前也沒跟我說你會賽車所以現(xiàn)在我們扯平了你不準借口找我的麻煩?!?br>
“……”
秦舒予沒說道歉的理由,于是沈淮之自然而然地誤會了。他視線投過來,略微頓了頓,“你很少那么自覺?!?br>
帶秦舒予來賽車,是因為她頑固的香水,現(xiàn)在經(jīng)歷了那么一遭,他身上殘余的最后一絲香味終于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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